终于又换回了这个模板,记得这还是我今年二月,初来浙博用的模板.如今,转了一圈,又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.
当时刚从新浪搬来的时候,热情很高,两天内就搬了一百篇日志过来.9个月过去了,经历了很多,得到了很多,也失去了很多.再看到这个模板,仿佛有很多的感触,如无声电影,在眼前一幕幕闪过.人生也许本来就是在不断重复的,不断的回到原点。只是,真的还如当初一样吗?
耳边是丁微的〈冬天来了〉,熟悉的淡淡的忧伤曲子,此刻的心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有一种安静。跟慧说,有些东西不能用是或不是来定义,就象爱或不爱,忧伤或不忧伤,慧心神领会,说道:明白。彼此
会心一笑,不需要说太多就明白了很多。
很久没有看到阿紫了,大学的死党,如今还有联系的只剩下阿紫了。那个精灵聪慧的家伙,突然在我面前消失了几个月,我才发现,她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竟然常常忽略了她的存在,仿佛觉得我的世界有她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当她突然不见的时候,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早就习惯了有她的存在。
在电脑里,挖出阿紫从墨尔本寄来的照片,看到她灿烂的笑脸,仿佛就在眼前。死丫头,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却不在我身边。在照片上写上:阿紫,你还好吗?阿萝想你了!真的突然觉得好想好想。你此刻在哪里?又在做什么?是否会想到我?
我们常常是睡一个被窝,一起哭一起笑的。当初觉得自己挺有主见的,大学毕业后毅然选择所有人都不看到的职业。阿紫也问过我,是否真的会执着的坚持下去?记得当初的自己回答得很干脆。事实却在两年后完全改变。曾经一度很失落很颓废,拒绝见所有人,包括阿紫,我都不想再跟她联系,因为觉得没脸见所有人。那个时候她在深圳的。可是,后来她还是飞回重庆来找我,我们又睡在一个被窝。终于知道,自己还没有被世界遗弃,不过是我自己封闭自己罢了。
相比阿紫,我总是感性的,甚至冲动的,阿紫倒象个理性的男人,所谓的烦恼,总是被她轻易击破。记忆中,他总在对我说,又有谁被他划入黑名单。我问她:你不杀伯人,伯人却因你而死,你是否会不心安?她却不以为然,说那些“傻瓜”男人自愿的,怪不得她,这个世界失恋的人多了。
她依然会用自己的方式,给自己轻松快乐的理由。
我汗,我是做不到的,也永远不能释怀那些所谓的伤害和被伤害。阿紫老说我不开窍,可我宁愿永远不开窍。伤害了别人,你真的能对自己对别人说无所谓吗?心安理得的轻松快乐的时候,是否能感受到别人的哪怕一丝痛苦?
我想,我也是那个“傻瓜女人”吧。
呵,可笑。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梦里,梦醒了却不肯清醒。可是,终于低头承认,我早就是一个没有资格去爱和被爱的人了。我唯一还有的,只有我的小宝贝。我们相依为命。
一直绷着的神经,突然松懈下来,才发觉自己原来是那么的累,累得浑身酸痛.也许,我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.
可是又觉得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,虽然自己不情愿,可是还是必须要打起精神去做,我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精力十足,一熬夜一个月都不喊累的琴心了.
刚拍的照片,仔细看,脸是浮肿的,嗓子不舒服一直没去看,只是每次妈妈打电话催去医院看看,我也只是口头答应,却没有真的付诸行动。也许没时间是借口,谁知道呢,我也不明白,倔强的十足讨厌。
北方的冬天真的好冷,好冷。我的心情也降到了零下,一触摸,是生硬冰冷的疼痛。今天下午跑了很多地方,匆匆回来带儿子去肯德鸡,因为答应很久了没有做到,儿子特别的高兴,只是因为可以和妈妈在一起,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汉堡,突然一阵心酸。
如果可以,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他,疼爱他,可是他总要长大,总有离开妈妈那一天。转眼,儿子都快成大小伙了。我们一起躺床上,撑着雨伞,当是帐篷。关了灯,打着电筒,我和儿子想象是在露营,儿子好兴奋,我也跟着很开心。
儿子听我说嗓子不舒服,天天来问我是否好了,我说没有,他就拿他的泡沫玩具给我“打针”,说打完就好了。不会再疼了。儿子一脸的关切,紧紧搂住他,他便顺理成章的撒娇起来。他特别喜欢笑,听到他稚嫩欢快的笑声,是我一天里最开心的事情。
我想,这就够了。。。